“此为武安君之事,何须你来插手?”
“既是郭丞相特地相请,良如何不能。”张良依旧是温和的,语气都没有加重,却好似温水中浸染了毒药。
张良师法学儒,口舌也这般厉害,韩仓瞟了一眼烛蜡,已到了后半夜,自知再与他说下去,在言辞上占不到好处。
吕泽又将铜管往韩仓的眼前递了一分,铜管虽没有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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